灵台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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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9/8 21:31:00

大明天启年间,青州府下辖的临淄县龙泉村有一个名叫杜千的地主,家里有良田上千亩,宅第几十间,另外还在附近的州府治所开设了很多铺面做生意,家资雄厚,被称为当地第一大富豪。

大明天启帝

这个杜千为人倒也豪爽,长相更是轩昂俊朗,只有一件坏毛病——脾气特别暴躁,动辄对下人、仆妇开口就骂、抬手就打,即便是自己的妻妾子女也十分惧怕他。就如同天底下所有的富人一般,他认为全部家财都是他一手创建,因此,所有人都得仰仗他的鼻息生活。

话说到了天启2年的仲秋,有一天隔壁村的刘员外差人拿着烫金大帖来请他过府赴宴,杜千顿时觉得脸面生辉,赶忙骑上他的青骢骏马,带了两个小厮、各色礼品前去赴宴。宴罢,一主二仆往回走的时候,眼见得天色已晚。

青骢骏马

三人走了约莫二三里地,只见四周越来越荒凉,夜风中只听得枯草、落叶沙沙作响,此起彼伏,竟然像是潮水一般,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的声响。正当三人攀上矮岗,拐进一片榛树林的时候,风声突然急骤起来,呜呜咽咽,活像是几个怨妇在远近抽泣、哭诉;黑暗中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琐碎声音,嘈嘈切切如同有人在不远处耳语、咒骂……

在前面挑灯带路的小厮胡顺儿心里发毛,四下里疑神疑*地乱瞧,不小心脚下一空就摔倒在地。正在这时,不远处的高枝上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嚎叫,“哇——”。在昏黑寂寥的空林里,这一声响来得突然,隐隐震动了枯枝乱叶,夹杂着夜风竟然卷起一团旋风直扑向杜千的青骢马!

秋月疏林

“唏溜溜——”,青骢马惊叫一声一个前蹄腾空差点就把醉醺醺的杜千掀翻在地,紧接着,惊马撒开四蹄,不辨方向狂奔进密林深处,任凭后面两个奴仆叫喊、追逐全然无济于事……

青骢马一路狂奔,杜千早已被吓得酒意全无,只觉得头上、脸上不断有树枝、树叶划得生疼,刚要抬头辨别方向,却又差点被颠下马背,吓得他只好紧紧伏在马鞍上,两手拼命抓紧铁过梁听天由命。

大半个时辰过后,青骢马似乎耗尽了体力,渐渐地缓慢下来。杜千这才敢慢慢地直起腰身,四下探望。

林间夜雾

月色明晃晃的,远近万物却又看不清晰,一切似乎都蒙着一层薄纱。高大的柏树林尽头密密匝匝的,起起伏伏,也看不清是一片什么荒草地。杜千心里惧怕阴森的柏树林,便轻抖缰绳,想催促马儿向那片荒草丛走去。

谁知道,这匹倔强的青骢马竟然就是不听话,四蹄生根不肯往那边挪动一步。杜千顿时火起,抬手就往马颈上狠捶了两拳。可怜的青骢马吃痛,猛地一仰头,前蹄腾空一下子就把杜千掀翻在地,而后,它竟然像是躲避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般,慌乱地回头狂奔而去!

杜千没提防,只觉得腿脚火辣辣的一阵刺痛袭来,待要站起来追赶青骢马,却又觉得脚踝一软,就像千百根钢针扎进肉里,莫非是骨折了吗?

荒坟累累

好不容易挣扎了半盏茶的工夫,杜千这才艰难地离开了柏树林,来到眼前起伏绵延的荒草丛中。等他爬上一座小土丘,拔开荒草居高一望,心里不禁一片冰凉——一望无尽处,挨挨挤挤的,竟然全是高高低低的土坟头!

自己刚才怎么就瞎了眼没有看仔细?怪不得马儿拼命往回逃!此刻,杜千只觉得一股股寒意从四面八方急剧压过来,冷森森地灌进自己的身体。他再也顾不上脚踝刺痛,赶忙连滚带爬地从坟头下来,手脚并用,往不远处的柏树林拼命爬去……

可是,半盏茶之后,令他绝望的事情发生了:他手脚并用,累得接近虚脱,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竟然离柏树林越来越远,反而陷进了乱坟丛深处!

月隐

此刻,月亮渐渐地隐入了云层背后,远近苍茫的朦胧雾气升起来。杜千使劲屏住呼吸,但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,他的一双耳朵仔细地寻觅着远近细微的声响,眼睛也睁得老大,使劲四处打量枯草间摇曳的阴影。

夜风一阵紧似一阵,四周果然响起了非同寻常的细碎哀叹之声,渐渐往杜千这边聚拢……

“咄,是何人深夜到这清幽之地?”清亮、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,杜千浑身一颤,但却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意从后背升起来,他赶忙呼救。

吐纳阴阳

月破云影,清光遍撒,一个中年道人从荒坟之间走过来,问清了缘由,搀起杜千,让他闭上眼睛紧随自己的脚步往柏树林走去。

这一次,杜千只觉得脚下七拐八拐,像是踏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,几个呼吸间竟然就走出了乱坟丛……

第二天,杜千醒来时,发现自己竟然处身在一间简陋的斗室里,略微一回忆昨晚惊心动魄的遭遇,他立刻感到头脑胀痛,闷然呻吟出声……

这座简陋的小道观地处深山,看看矮小的神像、冰冷的香炉,想来也没有多少香火。七八间简陋的静室里寂然一片,看来也只有中年道士独自一个人在此守护。一番长谈过后,杜千这才了解到,道长俗家姓沈,在此清修已经10几年了。

深山古观

可怜的道观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,杜千一边环顾四周,一边暗自感叹。同时,沈道长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五官神色。杜千习惯性地皱着眉头,一边寒暄,一边按压自己的太阳穴。

“杜施主似乎有头痛之疾?想来年头不短了吧?”沈道长突然话头一转,关心地询问道。杜千一惊,下意识地点点头,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看出来的。自己这个头痛的痼疾那可是年头不少了,回忆起来,似乎一直就有这个毛病。

杜千的父亲还在的时候,就曾经给他请遍了远近的名医,吃过上千付汤药也都无济于事。

沉吟了一会,沈道士突然长叹了一声,“相逢便是缘分,索性就帮你一把!”说着,他起身走进内室,再出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几根银光闪闪的短针,在杜千疑惑的注视下,沈道长开始轻弹慢捻,施展起来。

银针救世

不一会,杜千的脑袋上、手上就扎满了细细的银针。他只觉得针扎处麻麻痒痒的,十分受用,不一会竟然泛起困意……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细针被一一拔出,凉爽的微痛惊醒了杜千。猛然抬头,一瞬间,杜千竟然觉得灵台清明,多年的头痛居然一扫而光。杜千心里明白,这是遇到了世外高人,他赶忙双膝跪倒在地,感激不已,嘴里连连道谢,许诺要多施财物,重重答谢。

杜千只顾得欣喜不已,却没有发现,沈道士仍是满脸的惋惜,轻轻摇了摇头,一声暗叹。

经过沈道士的一番妙手,杜千的腿脚不消半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。他赶忙辞别沈道士,顺着道爷指引的方向急匆匆离去,不曾想门口的沈道士望着他的背影又发出了一声长叹……

家宴

回到家里,全家上下人等无不欣喜若狂,可大家在欣喜之余,又无不内心惴惴不安——老爷这回还不知道该怎样发火呢!原先跟随他前去赴宴的两个小厮更是吓得面无人色,生怕被主人一顿乱棍打死!

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杜千满脸欢喜,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,既往不咎,竟然连半声责备都没给两个小厮,只是急着安排人手尽快把青骢马找回来。

当晚的压惊宴上,杜千一番仔细诉说,全家上下这才明白。妻子张氏和爱妾李氏听到杜千夜闯乱坟丛,吓得连连哭泣,慌忙命人多备供奉物品,张罗着近日前去答谢沈道士。

拜会

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,一夜安眠过后,第二天起床,杜千似乎又恢复了旧时脾气,稍不随意就连打带骂,吓得全家上下没人敢吭声。早饭过后,杜千紧皱着双眉一迭连声地催促马车载着许多供奉,拉着他又往沈道士的道观飞奔而去。

这一次,在和道人寒暄的过程中,杜千又提到了自己的头痛,希望道士再施妙手,索性把自己的病根清除干净。杜千表示,只要能够把自己的顽疾治好,就算是要他半个家业,他也舍得。

沈道士笑一笑,并没有再过多提起这件事,只是含含糊糊地应酬道,凡事不可强求,人力不可为之处就是天意,或许将来缘分到了,杜千的病自有眉目。杜千无奈,只好闷头喝茶。

饮茶

自从这次拜访之后,杜千心里认定沈道士是世外高人,于是就隔三岔五地经常前去拜望他。每次去的时候,他都会带上不少供奉,沈道士也不太推辞,坦然接受。

转过年头,到了天启年的夏天。突然有一天电闪雷鸣,暴雨倾盆,杜千想起沈道士的道观多年失修,怕不会有坍塌漏雨的麻烦吧?等他风风火火地赶到沈道士的道观时,正好看到道人在皱眉哀叹——大殿竟然被风雨侵蚀,塌了一个角。

当下,杜千心里暗喜,终于有机会对老道施恩了,且看他这一回如何推脱?当天,杜千就派遣工匠前来修葺,工程不算太小,足足忙活了天,大殿才整修得完好如初。

电闪雷鸣

所有人看着修整一新的大殿无不喜上眉梢,唯独沈道士面色如常。喝茶的时候,道士突然问起了杜千的祖上来历,杜千虽然感觉有些突兀,但还是一一详尽地诉说起来。

原来,杜千一门本不是这当地人氏,致于最初老家是哪里,杜千也只听老父亲讲过,说是陕西某个州府。自从杜千记事起,就经常听父亲讲,祖父在的时候,曾经经营过当地的一个煤窑,他们家的家业也正是从那时候积累起来。

可惜的是,杜千每次想多问一些关于祖父的情况,父亲都会大发雷霆,吓得他不敢再问。最后,直到这个倔强的老头子去世之时,杜千始终也没搞清楚祖父的一些情况。

听着听着,沈道士突然开口询问杜千老父亲的性格如何。杜千不由得苦笑了一声,说自己的这副臭脾气直接就源自老父亲。那个倔老头子一生说一不二,家里从没有人敢于顶撞他半句——一直到死的时候,墓地都是他亲自选好的;就连十里八乡最好的风水先生的劝阻他都不听!

风水罗盘

听到这里,沈道士眉头一动,突然提出要去瞻仰一下杜千老父亲的“福寿地”(墓地),杜千闻言感到有些突兀,一时间目瞪口呆,不知道道士的用意。沈道士微叹一声,表示他怀疑杜千的痼疾正是与他父亲的墓地有关,杜千这才释然,赶忙带领道士前去。

杜千父亲的墓地说来也怪,竟然选在了一处煤渣山的半腰。这里四下都光秃秃的,几乎寸草不生,白花花的太阳照耀之下,烤得人皮肤发烫,连只蚂蚁都生存不下去。道士环顾四周,接着又围绕墓地踱来踱去,最后还登上山顶眺望了半晌。

下山的路上,杜千见沈道士一言不发,也不敢开口询问。直到众人回到了杜千府上,道士这才支开旁人,直截了当地告诉杜千,那处墓地正是他病根所在,乃是大凶之地!如果不早日迁坟,恐怕祸事将会更大!

煤渣山

杜千一时间被吓懵了,心底仍旧犹豫不定。沈道士见状也不分辨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旬日之内,贵府公子当有腿脚之伤,到时候若是应验,再去道观找我吧!”说完,老道士连杯茶都没喝就飘然而去。

果然,在杜千全家人的疑惧之中,到了第8天上午,杜千爱妾所生的那个只有12岁的小公子突然吵着要骑马,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竟然把腿摔断了,马儿受惊猛地一窜又重重地一蹄踩到伤腿,小公子当场就疼昏了过去。

等到郎中来到,检查包扎过后,不无遗憾地告诉杜千,就算是痊愈之后,小公子只怕也会落下残疾,八成终生都会行走不便。阖家上下闻言无不悲伤落泪,只有杜千一个人心里剧颤,呆坐在椅子上,苦苦思索沈道士的话。

小儿戏马

过了两天,杜千独自一个人骑马来到了道观里,一见沈道士还未开口眼泪先就落下来。“求道长搭救!”杜千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道人面前。沈道士长叹一声,一边搀扶,一边安慰,二人进静室仔细商量。

三天以后,杜千按照道长的吩咐,令族内的子侄们打开了老父亲的墓穴,继续往下挖掘,果然就挖到了一个直通地下的漆黑洞穴。众子弟心里害怕,纷纷后退,沈道长却拉着杜千来到洞口前,“施主,冤有头债有主,这一趟恐怕只有你亲自下去才能见个真章!”

杜千脸色煞白,待要退却的时候,又见沈道士早已在腰间拴好了麻绳,看样子是要陪他一起进入地穴。无奈,他只好一咬牙,在腰间拴好绳索,同道士一起坠到地穴里……

煤山地穴

几盘粗大的麻绳连接在一起,一连放下去了近百丈,这才到了穴底。众子侄趴在洞口往下张望,只见黑漆漆的地穴里冷风直冒,影影约约还夹杂着几分腥臭;拼命喊叫几声,也听不到底下的回响。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,失神落魄地没有了主意……

眼见得日头移过正午,阳光渐渐西斜,不一会一个时辰过去了,地穴里的麻绳终于摇晃起来,子侄们一见大喜,赶忙拼命拉绳。足足半炷香过后,绳子上捆着人事不省的杜千终于露出了地面,大家慌作一团,赶忙施救。

另一边,大绳再晃,几个人又是一阵忙乱,最终吊起了沈道士。看上去脸色煞白,疲惫无力的老道人话也不想说,只是摆摆手示意大家按计划迁坟,把杜千送回府中,最后还亲自监督杜家子侄把地穴的入口再次封住,压上巨大的石条并深深掩埋……

巨石镇压

没有人知道这个奇怪的地穴下面究竟隐藏了什么,更没有人知道沈道士和杜千究竟在下面做了什么,人们只是惊异地发现,自从第二天起,杜千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,再也不耍家主的威风,逢人都要小心谨慎,笑脸以对。

甚至是对待自己的妻妾子孙,杜千都开始慈爱忍让,令人刮目相看。

渐渐地,杜家不再重视城里的买卖,反而是热心于乡里义庄的建设——杜千一口气捐献了多亩上好的良田用于安葬那些客死他乡的乞丐、穷人,更是定期开厂施粥赈济贫苦……慢慢地,杜大善人的美名就在十里八乡传播开来……

义庄

可是,事情又一次令大家深感意外:自从天启6年开始,杜府竟然每年都会死一个年轻的男子,不消三五年之后,杜千膝下竟然只剩下了一个残疾的庶出儿子继承香火。杜千也开始慢慢地神智模糊起来。

他的妻妾常常在半夜里听到他睡梦深处不断地哭喊,“不要追我……你们的后人我定会善待……沈道长救我,赶紧把那‘尸丹’再给我一颗……它们就要把我的脑壳胀开了……”。

还有一次,杜千的爱妾半夜里看见他手脚乱动,五官扭曲,浑身冷汗淋漓,“父亲,你这是何苦啊……你一个人怎么能镇压得住这么多亡*?……他们迟早要毁掉咱们杜家……快跑啊,尸狗来了……道长,快跑,不要管我……”

杜千狰狞的面目吓傻了他的小妾,那一夜她彻夜未眠。后来,杜府就有不少流言传出来……

食尸怪物

随着年龄的增长,杜千渐渐地和妻妾们分房而眠,一来二去,夫妻们感情也就淡漠下去。

终于,在崇祯7年,杜千又一次去道观寻找沈道士。当时,沈道士已经年近7旬了,杜千一连十几天留在道观不肯回家。后来瘸腿的小公子带领奴仆前来看望,却见道观里早已经是人去屋空……

杜千唯一留给小儿子的几句遗言,大约是说,荒年将至,人间富贵不可留恋;杜家的财产原本就是抢夺穷人的性命、血汗积累而成,并不是什么福禄,劝儿子早日把这些祸根散掉!人生百年障业阻隔,何日才是云开雾散之期?

入山

自己同沈道士一起入山避世去了,希望他自己好自为之!从此以后,世上再也没有了杜千的消息。小儿子只好把他的这些事迹写进了笔记杂传里面,流传给后世子孙。

崇祯1年,山东大旱,赤地千里,民不聊生,杜家最后一个家主散尽了家财,携妻子儿女避进了深山,也有人传说是杜千把他们带走了,从此以后,临淄县再也没有了杜千这一门人口……(本故事纯属虚构,仅供娱乐!)

云水苍苍,鸿飞渺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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